海清大片知性简约黑色魅惑 俏皮嘟嘴夹羽毛好帅

17.10.2014  20:19

  本稿图文由《时尚COSMO》提供

   一身黑西装、头戴黑礼帽的海清走进摄影棚,立刻收获一片“好帅”的赞声。她得意地笑:“我本来就是走这个路线的,只不过我的团队不同意。

   或许因为多年不变的短发,这两年,她演过干练的御姐总厨、野蛮的汽车修理师,在各类电视综艺节目中想笑就笑、想跪就跪,甚至搬西瓜、翻跟头,直接从女汉子晋级为“海爷”。别忘了在中戏时,海清的外号就是响当当的“豪哥”。

   但海清不乐意了,“我觉得我挺女人的,注重细节,还常占小便宜吃大亏!”她去商场买八百块钱的东西,听说满5000元打八折,立刻回身杀进战场,凑了一堆不需要的东西,回到家极度懊悔。这样的经历多了,她给自己下了一道死命令:遇到满额减的活动决不参与。没多久,她又赶上了“满5000打八折”,她强迫自己离开商场,回家一看结账单,简直懊悔得要哭了,“买的那些东西离5000块就差一双袜子钱了!

   她爱美,头发长了,扎个小辫欢欣地自拍上传到微博嘚瑟。战争戏是不肯拍的,胆小,怕枪崩着,又怕破相。孙红雷给她看了《二炮手》的剧本,她对战争戏实在没兴趣,花了好长时间看完,回复说:这戏真不错,你好好演,我先撤了。孙红雷急了,撂了句狠话“你不演我就翻脸”她才去,还真的破相了——被枪托打到眼角,差几毫米就到眼球,留下一道细小的疤。但她发现朋友的眼光比自己的还准,自己不仅适合这个角色,还演开了花。“所以我告诉自己,要经常和一些‘善知识’在一起,他们充满正能量,有时候我想懈怠了,一想到这么多人都在自己的角色上很深很远地走着,就不敢懈怠了。

   拼先天条件我永远赢不了,但幸好我够轴够较真儿

   在《中国好舞蹈》担任导师,让观众知道了海清曾经是一名优秀的舞蹈演员,一度拿奖拿到手软。多年后,她坐在导师席位上,看着台上的舞者仿佛又看到年轻时的自己,“他们坚持,不服输,身上好几处骨折了还在拼。往大了说,他们是为了理想;往小了说,就是为了这一支舞。”而海清自称是“一个不合格的舞者”,虽然舞蹈和表演像一双翅膀,从小陪伴着她,但她自认身体条件不够好,没有一流的肢体表现能力就无法达到高超的舞技,于是在刚要开始以舞蹈为事业的节点毅然转向了表演。

   圈里人都知道海清较真儿。拿到一个剧本,不喜欢的角色不接,重复的角色不接,价值观理解不了的不接,而且这些原则对关系多好的导演、编剧都不破例——滕华涛为了等她接受一个角色延迟半年开机,六六花了整整两天说服她出演《王贵与安娜》。就像跳舞时为身体条件自卑一样,转行演员的海清依然认为自己的外形条件不够好,试镜、见导演前听到“要漂亮女演员”的一概不去。一旦遇上一个好角色,她研究人物到失眠。有好几年,她的手指甲和手指头分离,这是神经高度紧张焦虑的表现,医生劝她缓解压力。

   在《中国好舞蹈》的台下,金星经常半开玩笑地说:“要不你别演戏了,回到我们舞蹈界来吧。”海清笑着说:“搞不好会哦。”心里却明白自己回不去了,“演戏对我来说还有离不开的吸引力,每一个新的角色都会让我那么兴奋。

   少女时代没红,“少妇”再红也不迟”

   很多年,一说起海清,圈里人的评价是“不是很出名,但戏很好”。海清很珍惜这句认可,她觉得自己不能以外貌取胜,只能努力做实力派,苦练演技是必须的自我救赎。在她眼里,戏好才算是演员,被写进教科书的才是成功的演员。

   2004年《玉观音》播出,孙俪、佟大为因而被观众认识,那个俏皮的女二号却几乎没有人记得。海清用她独有的方式将这个角色演得比原著更出彩,也立刻获得了行业内的认可,一大堆类似的角色找她出演,开出的片酬也很高,只要海清接下来,很可能会以娇蛮的白富美形象大红,并且赚得盘满钵满。

   “那时我绝不会红的。”海清说得平静坚定。她将《玉观音》同类的角色都推掉了,“就是不想重复,每个角色就像一颗珍珠,一颗给出去,第二颗就不能给重样。

  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亲手放弃了大红的机会,也不是不知道红对演员意味着什么。但正是由于这次的拒绝,她才有机会走进《双面胶》——导演滕华涛希望女一号“戏好人不红”。之后,随着《王贵与安娜》《蜗居》《媳妇的美好时代》的热播,海清自然而然走到了幸运的路口。“很多事情是我自己的性格造成的,没得挑。

   不改变家人,爱的就是他们的本来面貌

   海清是独生女,总喜欢带着邻居家的弟弟妹妹玩,“那时候我就想,当妈妈真好,可以每天在家和小朋友玩,当幼儿园阿姨也不错。”成为母亲后,她的每一天都过得无比享受。一年只拍一部戏,余下的时间都在扮演家庭妇女。儿子还不会说话,她就不断和他玩“告诉你一个秘密”的游戏,现在儿子眼皮都不抬地回她:“妈妈我知道了,你很爱我。

   然而,演过这么多好媳妇,海清依然无法说出当家的秘籍。我们请她给主妇们一些建议时,她想不出答案,“每一个家庭都有自己的难、自己的好,有自己的相处之道,没有一句话能够概括。”她更愿意用一句充满禅意的话来形容复杂的家庭关系:“最亲密的关系,是最难的修行。

   她说起中午带父母去吃饭,出门前她嘱咐老人:“怎么不穿得好看一点?把我给你们买的新衣服穿上啊。”老人换衣服的时候,她又开始反思:我就是虚荣嘛!希望别人夸赞他们,让我自己有面子!即使这是人之常情,海清也自我检讨:我有面子了,但他们不舒服,事实上,他们愿意穿什么就穿什么才是对的状态。这就是她在亲密关系中修行的心得——接受对方原本的样子,不要按照自己的意愿改造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