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你的求学时代 老师的名字,你还记得吗?

11.09.2014  13:46

  那些教过我们的老师,您能记住名字的有多少呢?

   50后:记得富有爱心的老师

  1955年出生的郑女士大专文化,算是同龄人中“拥有比较多老师的”。她还清楚记得小学老师陈月贞、初中老师崔汉光的名字。“大部分老师的姓氏我都记得,这两位老师为人特别好,名字也是忘不了”。郑女士小学时正值“文化大革命”,在唯成分论的年代,家庭出身关系重大。郑女士的出身比较“”,个别老师不太待见她,可陈老师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,在读书无用论泛滥的年代,依然尽心尽力辅导孩子们学习。“记得她噙着眼泪跟同学说读书的重要,劝导大家要好好做人”。

  而初中的崔汉光老师,跟陈老师一样对待学生富有爱心。冒着风险督促大家好好读书,由于崔老师家庭有海外关系,在“文革”中受到批斗,学生也要参加批斗。“我内心很矛盾,明知道崔老师很好,却又不能不参加批斗活动,只能装装样子。”毕业之后,郑女士曾经碰到崔老师,他仍然认得学生,十分和气和关心其近况。“我很后悔的是,当时没有勇气跟崔老师说对不起”。

   80后:上课生动的老师记得牢

  1981年出生的杨先生本科毕业,记得最牢的是高中历史老师郭富斌。“一头乱糟糟的头发,无论上午下午都像没睡醒的模样,可只要一开始讲课就滔滔不绝一气呵成,我们一群十五六岁的孩子听得津津有味!”杨先生说,郭老师有个特点就是上课不用课本和教案,连板书都不多,完全依靠博学的知识,向同学们讲解他所掌握的历史知识,而不是被教材所束缚。郭老师还常邀请学生到宿舍做客,杨先生发现老师的书房里全是满满的书,大部头的古籍历史资料被翻得卷了毛边,“老师这种好学的精神令我很钦佩。

  杨先生说,曾经教过他的小学和中学老师,绝大部分都给自己留下了较深印象,至今仍记得老师们的名字。相对而言,大学的老师关系就没有那么密切。杨先生就读于一所国家级名校,他觉得,学院里硬性要求知名导师必须给本科生授课,但是除了个别特别负责的老师,很多名师都不愿意花太多精力在本科生身上。

  1983年出生的文女士说,教过自己的老师,都记得住名字,包括好和不好的。文女士小学中学就读过几间学校,她说特别感恩高中时的老师,“我高中上的是寄宿学校,老师们都是住在学校里的宿舍或者周边,天天以学校为家,尽心尽力辅导学生。”虽然高中阶段学业紧张,但文女士觉得校园生活非常美好,因为有老师的关怀。

   90后:记住偏爱科目的老师名

  中山大学的黄同学告诉记者,印象中记得的老师名字从小学到高中,只有10个。或许是自己偏爱那几门科目,或是因为喜欢授课老师的教学方式而爱上科目吧,“爱屋及乌!”她说,以前最喜欢拿老师的名字来开玩笑,初中教历史有个叫包安老师,因为他的自我介绍总是“包你一生平安”。还有位“阳春”老师,名字总让人联想到阳春面,常常几个同学想起就“内牛满面”。也会因为老师的口头禅而记得老师名字,像初中的班主任经常说:“整个楼层就咱们班声音最大!”高中数学老师的口头禅是,“我再讲两分钟!

  华南农业大学的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大四学生小李告诉记者,从小学到大学粗略估计被50个老师教过,印象中记得老师的名字不多,记得的大部分是各个年级的班主任。因为从小学开始就当班干部,所以和班主任接触比较多。有些老师因为名字好记,为人处世比较有个性,加上几门自己特别偏爱的科目,所以记得比较深。

  让小李印象深刻的还有初中教数学的叶老师。后来,叶老师因为去医院照顾老父亲,在一次送饭途中出车祸过世了。“我们是他教的最后一届学生,几个同学约好去送了他最后一程。

  老师的名字,在小李的心目中温暖而隽永。小时候,同学们还一起煮饭给老师吃,小学毕业还给老师送过风铃呢。

   老师:不强求学生记住我名字

  华南农业大学人文与法学学院中文系陆杰老师告诉记者,同学们送的礼物里,他最喜欢的还是全班一起写的卡片,简单又精心。他说,自己没有认真想过是否被学生记住的问题,因为心里也没有强求让每一个同学都记得。“如果老想让每位同学记着,我首先得记得每位同学,这个对我来说有点难,我的内存小。”在华南农业大学王青老师看来,学生不能记住每个老师的名字,在当今社会特别正常。如今教师不再是个身份,在更多的意义上是一份职业,“不像传统的师生关系,言传身教,登堂入室,很少会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现象了。”(文/记者陈翔、廖靖文、徐静 实习生黄秀芬)